The Inverted Forest

Fluctuat nec mergitur

一位无聊朋友发给我两张照片。是他院标牌拆了,中央美术学院,拆成铁丝,不知道他从里面观察了什么。我只看到后面那张,乍一眼好像还看得出原本什么字儿,反正 给人奇怪的“生物”的联想(尤其美字上面两点!当头一股邪气), 既像死的又像活了

我:你看没拆干净的那四个字,非常形销骨立 非常吓人
他:我也觉得是
我:是吧!可能最后他们四个也会化形变成人吧 你看右边两个字已经变了










然后他立刻劝我来跟他搞艺术。

我(当即准备谦虚拒绝)

我(转念一想):你说相声艺术吗?那也行。别的搞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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