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Inverted Forest

Fluctuat nec mergitur

一点非哲学思考

无聊地网络搜索布里欧修(一种我常买的高糖高油吐司),发现都是“用布里欧修代替三明治吐司了好罪恶”,“一天吃三片好罪恶”。一天吃十六片的我无语凝噎


由此又想起体重焦虑的话题……实话说已经很久没在意过体重了,直到最近要回国了才重新焦虑起来。为什么呢?因为在法国没有judge氛围,让我感觉更轻松吗?但我上次还说过,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没这么self-conscious过,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难为情。法国确实不在意体型,对身材有很大的包容性,正像他们说他们完全包容肤色。然而,肤色下的本质却并没有完全被包容。所以说,我想,欧洲是个仅仅不judge表象的地方。

(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不够好!)

因此,还是感谢对我温柔的所有人。


说到这个,最近还在思考一个别的问题。陪a搬家,出租车司机是个racist老头儿,不太友善地对我们品头论足(眼睛,脸型,法语水平……很经典的法国老年人)。我其实倾向于回击,但却没有开口。而a则满不在乎地接话聊天,在谈话中,司机对她的讥讽明显收敛了许多。此后我一直在想:假如只问实质,对于一场封闭于出租车内部的谈话而言,只有内心感受才是在场唯一的真实。把它看作一场孤立的对话,就是说,与一切社会关系无关,那么人为此作出的反应只应基于其后果对自己的心产生的影响。a的方式无疑是对内心感受更有利的那一种,但那能够被模仿吗?只有做得足够好的人才能扭转对方的恶意……那么,这是只有优秀的无辜者才能采用的行为模式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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