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Inverted Forest

Fluctuat nec mergitur

不知道醉没醉的腔调模模糊糊哼着:麦卡锡一上场呀, ……

焙烤的甜点在薄纸上散发着甜蜜的诱人香气。滴着奶油。他嗜甜,但是厌恶硬质糖果:糖浆里的空洞气泡刮伤舌头。

蛛网把干枯的玫瑰花织成一个毛线团儿。

玻璃海水里掺着火。玻璃也要被它烧融了。

他晃晃杯子站起来。欢迎。欢迎你,我们的日本皇后。My Drama Queen.   一点碧绿色的戏谑眼光。

他们贴面。老天,她的木屐可真高。路过耳畔时他突然朝前凑近:“那你的牙齿涂黑了吗?”他气声诡秘地问。她不禁笑出声来,狡黠地展出一列漆黑的牙:所以我要今夜不同别人说话。
她合拢双唇,唇色鲜红冷峭破开涂饰,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微笑来。不会掉吗?我不知道。但我的化妆师告诉我它是甜的。
他也一下笑起来。他们交换一个新趣的吻,分开时把他的嘴唇涂成一样的绯艳。她把那颜色在他颊上擦开,端详一番,大笑着离去:中途甩脱罗伯特去洗手间补妆。可怜的罗伯特,他怎么看上这个疯女人的?因为她美。他带着微笑坐回原地。

应该被关进颠狂园里。他想起这个名字,上次那个脖颈可爱的爱尔兰女孩儿跟他讲的。颠狂园。那听起来像一个迷幻的伊甸。

他头疼欲裂。恶心感使浑身发冷。混沌被猝不及防地刺穿,好像头颅是盛着一个子宫的羊水,尖刺穿透粉红色的婴躯,包裹血肉的皮肤是层柔韧巩膜:骇人的尖叫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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